「怎麼辦?我是該繼續?還是帶著兒子逃命呢?」
這混亂了我原本流暢的思緒,閉著呼吸繼續直到沒氣了只好沒頭沒腦結束禱告,「阿們」才說完,那股致命的臭氣瀰漫過來了,我一手抄起聖經和筆記本,一手拉起兒子趕緊逃命。Austin跟著我後面直喊:「把拔,好臭!好臭!」
這像台灣以往的地震一樣,見怪不怪,習慣就好。老爺一天放屁無數,可是來個大的,還是會讓人吃不消。
在無數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老爺這樣的響屁,不知震碎了我多少好夢,殘忍地把我從熟睡中驚醒。
我常常想像,如果來個「台灣公廁馬桶使用度最高的男子組比賽」的話,老爺無疑可以擠進前三名。老爺的消化道異常活躍,每餐飯後必定廁所大號報到,所以各家餐廳的馬桶都留有他的足跡,令人驚奇的是,回家後他大爺還可以再來一回。結婚七年,我對老爺神奇的"進食神功"還是經常看的目瞪口呆,老爺似乎可以不經咀嚼就將食物快速送進食道,然後那食物似乎又可以不經消化旅行,在他圓滾滾的肚皮裡像溜滑梯一樣在幾分鐘後直達"終點站"。
有好幾次,我張著嘴巴,剛出口的話還懸在空中,老爺像一陣風樣沒禮貌地"閃人",直奔廁所,......快進站啦!......
奇怪的是,這樣個拉法,老爺的體態還是"穩如泰山"啊!
Sophia..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